沈禹的脊柱的地方有两条疤痕,一条长的一条短的。
又长又粗的那条是当年做脊柱修复手术留下?的。
季节顺着?他的腰腹缓缓用力,一直将力气按压到小腿,再过渡到脚跟。
一套下?来之后,季节抬头,却见一直不说?话?的沈禹早就侧过头,枕着?自己的胳膊就睡了过去。
季节不紧不慢地将剩下?的步骤全部做完,然后才将沈禹枕着?的靠垫拿开,又为他设置了零压模式,帮他把睡姿彻底调整好后,才收手。
沈禹睡的很熟,整个?过程他的手法并不算轻柔,可他竟然连醒都没醒。
季节蹑手蹑脚地将东西全部归拢到一起,拉上窗帘,提着?自己的箱子离开。
等沈禹醒过来的时候,房间里早就没了季节的身影。
他闭着?眼睛在枕头挪蹭了两下?后才勉力睁眼,
听着?外面?客厅里的动静,无夏应该是还没回来,许是睡的有点多了,他的头还有点昏昏沉沉的。
连续好几天的熬夜,消耗了很多的体力,现在画稿一交上去,沈禹如释重负,整个?人都放松下?来。
他浑身懒洋洋的,窝在被窝里不愿意起身,本打算就这样躺着?懒一会的时候,
手机屏幕亮了。
完了,完了,要死了。
沈禹慌忙撑着?身子坐来,甚至来不及套上鞋袜,径直挪上了轮椅。
床上的电话?响了起来,一声声的像是催命符一般。沈禹按下?接听键后,用肩膀和脸颊死死夹住,而空出来的两只手一刻则一刻不停地划着?轮椅进了客卧。
“沈小禹!!你在干嘛!为什么不接我?电话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