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再说吧。”江寄厘看起来真的有些累。
纪灼:“好。”他俯身上前,想帮青年解开安全带,没想到这个动作把人吓了一跳。
江寄厘惊疑不定的抬眼看着他,就差把自己缩进椅背里了,无意识中伸手推了一下,而后就听到纪灼皱着眉闷哼了一声,好像碰到了腰上的淤青。
“对不起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咔哒”一声,安全带开了。
江寄厘更羞愧了。
“厘厘,你别这么怕我,你不同意的话,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。”
江寄厘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纪灼望向他,在等他接下来的话,江寄厘说道:“我只是还不太适应。”
纪灼:“没关系,慢慢来。”
最后江寄厘什么都没说,也拒绝了纪灼送他上楼的第二次请求。
他们这晚分开的平淡,事情好像就这么风平浪静的结束了,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,这一夜失眠失了个彻底。
而这一失眠就连着失了好几天,在周末假的前两天,江寄厘的身体也跟着彻底垮下了。
那天早上醒来江寄厘就感觉自己头重脚轻,哪怕是他孕期最难熬的那段时间都没有过这么严重的状况,他裹着被子晕晕乎乎的给邵维打了个电话,说自己想请个假。
邵维一听他声音就不对劲,急得嗓音都变了:“生病了?怎么回事?哪难受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