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倒好,不用戎缜动手,戎桦就已经成了残废,不知道该说戎桦是诚意满满还是该说他胆大妄为自以为是。
他以为他残了戎缜就会放下防备饶他一命。
“咔哒”一声,打火机被合上了。
戎缜轻飘飘道:“那就让他回来吧。”
程严直觉戎缜心情更糟糕了,他垂头应了声:“是,先生。”
中途戎缜并没有回过老宅,一直到廖楹老夫人忌日当天,他才屈尊回去了一趟。
墓园里站着许多人,大家都心思各异的站着,目光时不时落在前面假装垂泪,用手帕擦着眼角的戎老太太,以及坐着轮椅面色憔悴的戎家老大戎桦。
这场肃穆的祭拜并不比戎老先生当时的排场小,但姗姗来迟的家主却将态度摆在了明面上,他没兴趣陪他们玩这场表演般的哭丧过家家。
祭拜已经过了一半,戎缜才进了墓园,但没有人敢对他提出什么意见,他迈步进来,戎家的晚辈长辈都恭敬的点头喊“先生”,其他来参加忌日的人都喊着“戎先生”,声音此起彼伏,戎缜最终站在了前面。
戎老太太收起手帕,对戎缜点头:“你来了。”
轮椅上的戎桦有些怕他,当年在老宅祠堂那一遭已经让他肝胆俱裂,所以即使眼前的人比他小四岁,即使他是哥哥,他也不敢放肆。
戎桦:“戎先生……”
然而他话音刚落,就听“轰”的一声,戎桦毫无防备的被戎缜踹了出去,连人带轮椅翻到在地上。他痛苦得惨叫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