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在刚怀江崇的时候被那个人留下的后遗症。

江寄厘惊吓过度,将脸埋在了腿间,久久未动。

江崇回到家里时江寄厘正在做晚饭,看到他时有些惊奇,还捏着他的脸亲了一口,看着没什么异常。

江崇四下看了看,眉毛微蹙。

“爸爸,今天家里有其他人来吗?”

江寄厘笑了下:“怎么突然这么问啊?着急跑回来就是因为这个?”

江崇不答反问,但语气并不重:“我今天给你打电话,你不接,我很担心,爸爸,你的手机呢?”

江寄厘伸出来要揉他头发的手僵住了。

从秦琮离开后他的精神一直高度紧绷,根本没有想到要出去把手机捡回来,所以手机现在还摔在客厅的地板上。

他不是想让江崇担心,但是这种事情,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对江崇一个小孩子启齿。

江寄厘笑了下:“应该在客厅吧,我今天下午睡了一觉,没听到你打电话,是我不对,让早早担心了。”

江崇当然知道这是谎话,但并没有揭穿,只是乖乖走过去帮他择菜。

江寄厘俯下身逗他:“早早,生气啦?”

江崇抬眸:“没有,爸爸,我只是担心你。”江寄厘蹲了下来,摸了摸他的头发,然后看着他的眼睛,很久才说道:“早早,没事的。”

他的嗓音温柔而沉静,好像永远都是这样。

江崇说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