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偏偏就是这样一个毫无用处的东西,在这样复杂难测的权力体系中,成为了金字塔顶端的权力象征,只有一手遮天的几个大人物,才能肆无忌惮的戏弄这些精神玩物。

江寄厘是那个玩物,戎缜就是顶端的权力象征。

他看不清楚,一脚踏入戎家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,甚至妄想高高在上的戎缜能垂怜他几分,却不知早在戎缜看上他的那一刻,他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。

一个玩具,玩腻了当然要被丢掉。

然而,什么时候丢,怎样丢,丢在哪里,没人知道。

这几天江寄厘吊完了最后几瓶水,也很少再做噩梦了,只是身体依然不是很舒服,他好像有些嗜睡,犯困的频率越来越高,有一次下午他靠在花园的藤椅上直接睡了过去,醒来就已经是傍晚了。

林齐看他状态不好,吩咐厨房变着花样做了些吃食,他也不是很有胃口。

整个人像被调入了某个频道,变成了一只即将要冬眠的小动物。

只是现在不是冬天,甚至没多久就要入夏,江寄厘只能安慰自己天气热了也容易打盹。

毕竟虫虫这段时间也懒困了不少,江寄厘睡觉,虫虫就窝在他怀里一起睡,有时候江寄厘都醒了它还仰着肚皮打呼噜,上百万的treca大床成了虫虫的专属猫窝。

而戎缜自从上次以后就没来过他的房间,仿佛是因为他做错了事……失宠了一般,别墅上下弥漫着一种这样别扭的氛围,有好几次,江寄厘几乎听到了佣人们的窃窃私语。

江寄厘性格敏.感,直觉这些话和他有关。

他在戎家的地位本就不像外面传言的那样是什么优秀受宠的戎夫人,佣人们对他的态度或多或少会显出一些不尊敬,最近尤其明显。

那天的梦境江寄厘明明忘了,却又在这几天猛然想起,细细碎碎的片段涌入脑海。

他是见过秦瑶的,三年前在一个宴会上,那时的秦瑶刚刚二十五岁,硕士毕业回国,一袭红裙张扬又美艳,江寄厘并没有和她交谈过,但记得她被众人簇拥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