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起帕子轻轻擦着手。
这时程严从外面进来了,附在戎缜耳边说了什么,他手上的动作不停,只散漫的吩咐道:“把人带到花园里,我等下过去。”
“是,先生。”
程严离开后,戎缜也擦完了手,他揉了揉江寄厘的头发,在他发烫的耳垂上轻轻啄了一下,低声道:“吃完饭上去洗澡,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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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园里。
一个中年男人跪在草坪上,头脸上盖着一块毛巾,湿漉漉的蒸腾着热水的潮气,他呼吸急促,看起来害怕极了。
戎缜坐在藤编的靠椅上,交叠着修长的双腿,程严站在他的身后。
这个地方白天程严也来过,是江寄厘经常晒太阳上课的地方,现在却全然变了一副模样。
戎缜指间夹着一根烟,慢悠悠摸着卧在脚边的太子,颇有耐心的逗着他。
有人向戎缜汇报:“先生,东西是从引东港那边弄进来的,孟四的夜总会上还抓到几个外国佬和东南亚人,据说是南区这边的经销商,几乎所有的夜总会都……不干净,全碰了这些东西。”
戎缜弹了下烟:“就是你牵的头?”
地上跪着的男人终于有了动静,他哆哆嗦嗦的回道:“不是我,戎先生,那几个外国佬我一个都不认识,烟我也没听过,是最近闹得凶了我才知道,戎先生,您要相信我……”
“嘭。”身后的人狠狠踹了他一脚,连带着毛巾一块扯住了他的头发。
沉声警告道:“先生问什么你就说什么,哪那么多废话。”
中年男人几乎呕出血来,喘着粗气闭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