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堆满吃食酒器,浓肥蜜肉,晶莹颤动。虽是开了窗,却依然满是腥肉气味,凝固不化。
这味道让人有些反胃,云烬雪别开脸。
江炎玉带着人来到首位软塌上盘腿坐下,面前的矮桌上也堆满食物。她问道:“师姐饿不饿?”
云烬雪摇头。
席间有人叫道:“呦!堂主来啦!”
江炎玉瞧过去:“嗯。”
那人拍掌道:“堂主说只要献上好礼就让我们入伙,可是真的?”
在场十几人,基本上都是各个宗门世家所通缉的对象,在围堵夹击之下一直东躲西藏,狼狈鼠窜。
他们曾经很多次尝试来颠红堂避难,都被推脱说已经不接受坏人入堂了。他们对这分明是最坏的顶头坏人异常不解,但也毫无办法。
但不知什么原因,这段时间他们突然松了口,说只要能献上堂主承认的好礼,就可以入颠红堂躲避,来逃开正道的追杀。
江炎玉端起酒杯抿了口:“自然是真的。”
有个赤着上身,肌肉虬扎的汉子道:“爷这礼物,包管让堂主大开眼界!”
江炎玉抿唇轻笑,放下酒杯。
有一个绿毛似乎喝大了,舌头不打弯,迷离视线飘到酌月身边的女人身上,两眼瞬间放光,掌心抹去胡上荤腥:“那是谁?”
他对面一汉子嚼着花生米:“一看就是堂主的女人啊。”
旁边一人道:“堂主不也是女的?为什么还需要女人?”
汉子打个酒嗝:“那不是什么爱美之心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