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,在试图用各种办法来挽回太子的生命。
舒易忠放下汤碗:“不敢称高。”
他说话嗓音轻柔,掌心在膝上缓慢轻拍,送了眼神过来:“两位便是抓到奇巧的仙君,真是厉害啊。”
是夸赞之话,就是语气听着不怎么顺耳。
颂仙道:“他说什么听起来都阴阳怪气,但本质上没有恶意,你们不用介意,当他放屁就好。”
舒易忠大笑起来,捏了块布巾擦拭唇角,道:“说话别人不爱听,那我便不说废话了,直入主题吧。”
苍白手指压于案上,他目光忽然锋利,语气压低:“接下来我说的每一句话,你们都要记好了。”
[首先,我给你们准备了两套特制的宫女服装,你们换上之后,随我去城南。小公主德馨此刻就在那里,今日便要回宫,你们是我送给她的两位宫女。]
大宅院门前停着辆马车,宽大而奢华,镶金配银,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
车前三匹骏马,肌肉流畅发亮,毛发顺滑漂亮,让人能料想到跑起来的风姿,必然是四蹄翻腾,长鬃飞扬。
十来位武官站在马车边,个个穿着耀目金甲,掌心压在刀柄上,警惕望着四周。
而换上宫女服饰的两人站在马车一边,各抱着个细长瓷瓶,默默等待着和家人告别的德馨公主上车。
江炎玉看起来颇为嫌弃这身粉兮兮的宫女装,尽管舒易忠说需要做谨小慎微状,但她还是站出了要拿手中细瓶砸皇帝老儿头颅的汹汹气势。
云烬雪忍了又忍,还是轻笑出来,低声道:“让你捧着花瓶,不是去打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