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松原便以任教授的侄子为理由,和罗丘说了自己和白袖也想跟去看看的事。
罗丘没有理由拒绝,毕竟多两个人就多两份力量。
于是将那几个鼻青脸肿、全身上下几乎都没一块好肉的鲁纳斯成员也都一并带上,一行人再次朝着军政府浩浩荡荡地出发。
抵达目的地的时候,军政府周围已经形成了气氛相当紧绷的势态。
围墙内外泾渭分明,外边围着一干白袖与罗丘的手下,里面则是一众政府内部的军职人员。
墙内的人手持枪支,神情凝滞。墙外的人同样毫不退让,剑拔弩张。
白袖二人缓缓走到近前,还能听到队伍最前边的青年在和人争辩:“拜托你们睁大眼睛看看,首长已经被坏人控制起来了好不好,我们是来帮忙的,放我们进去!”
围在大门口的军人面色呆滞,却像是完全没听见对方说的话,仍然宛若穿不透的铜墙铁壁般伫立在原地,忠诚地执行着自己的使命。
“不是,你看看,我身上穿的也是制服,我是自己人!”青年满头大汗,说得嗓子都哑了。
他从昨天晚上和这帮人纠缠到现在,始终没个结果。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出去了一趟的功夫,这些曾经的同事就翻脸不认人了。
正口干舌燥着,忽然听一道悦耳的男声喊:“任修文。”
任修文扭过了头。
就见不远的二十来米外,一个亮眼又陌生的俊美青年正骑在一头矫健威武的毛绒雪豹上,冲着他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