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她,哪里还有半分刚见面时的高知?形象。
眼泪混杂着血水布满着脸庞,丑陋的狼狈丝毫激不起任何?人的怜悯心。
尤其是刚刚大?家都看?到了她疯狂的一面。
“救……救我……”郑惠芬哀求道。
“我会救你的。”
见“同?伴”干呕的模样,张承好心建议:“她看?上去镇定下来了。这里我一个?人就可以了,你要?不出?去等吧。”
张承的建议对方?求之不得,给他投去感激的眼神后连忙逃开。
这令人作呕的味道,他是一刻都闻不下去了。
套上橡胶手套,张承一点一点为郑惠芬剜去她身上的腐肉。
他的动作利落,哪怕已经削得见骨,也不见他有眨眼和犹豫的动作。
怕麻醉打多了,时间到了人没能及时醒来,他并没有给女人用太多,还保留着一定的疼痛感,让对方?维持清醒。
持续的疼痛刺激着郑惠芬的大?脑。
不知?道是不是心理作用。
随着身上的腐肉一刀刀掉落,她郁结的心情也没有那么?糟糕。
冲昏头的怒火散去,女人的头往后靠,仰头看?着天花板。
“你为什么?要?帮我?”郑惠芬哑声问道。
这些人当时避之不及的模样她可记得一清二楚,她不相信会有通关者无私地帮助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