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找到自己藏起来的小熊背包,然后把糖塞进去?,自顾自道:“等找到妈妈后,跟妈妈一起分享!”
第二天幼崽只?有一个人的时候,趴在窗边,眼巴巴地等着自己的“老朋友”出现。
第三天……第四天……
筒子顶楼的味道越来越大,趴在窗边的幼崽听到了警笛声。
窗外糊了一片,黑压压的。
她什?么也看?不到。
窗户合口?生?锈,单凭幼崽的力气无法推开。
“要不是发臭,估计都没有人会发现吧?”
“听说儿子是个好赌鬼。”
“你们说,无端端怎么都中毒了?”
“估计儿子是又来讨钱的。本来平时就靠拾荒过日子,实?在没钱又年纪大了,干脆就绑死儿子,免得留着他?一个人孤零零的,也是受苦。”
……
大人们的话?全都钻进了幼崽的耳朵里,一字不漏地记着了。
可是她听不懂,只?能用圆碌碌的眼睛观察着这个“狭窄又扭曲”的世界。
甚至到现在,她还不懂得自己最亲近的奶奶,扯出那抹笑,意味着什?么。
仍旧把这颗糖当做,最珍贵的东西。
这段本该发臭的回忆,却?意外的甜美。
是小孩子收获到礼物的快乐。
现在,她要把这最“珍贵”的东西,拿来跟它换愿望。
这样愚昧又天真的幼崽,对它来说是特别的。
它真的好喜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