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话音刚落,他一转眼,小崽就不知跑去哪里了。

温连:……

他家猫属耗子的吗?

药房内室,崔晏缓缓走到药房大夫的身前,低声道:“大夫。”

大夫忙着熬药,头也没抬,问了句:“什么事,抓伤寒药去问门口药童。”

冬日里病人多,他整天都忙得脚不着地。

崔晏轻轻道:“家门口有几条疯狗,见人就咬,我想抓几副毒药。”

话音落下,大夫手上动作停下,回头看他:“你说什么?”

崔晏面不改色,像是无知的孩童般,眼睛无辜而清亮:“我家主人说的,叫我来抓药回去。不过我家主人心善,不想把那群疯狗杀了,有没有只让那疯狗永远动弹不了的药?”

闻言,大夫凝视他一会,半信半疑地道:“这……有倒是有,你是哪家的?”

“吉安巷温府,大少爷就在外面,喊我来传话。”崔晏说得那般自然流畅,仿佛在心底已经演练过无数遍。

大夫回忆了阵,说道:“你家府上那位大少爷我是见过的。”

的确是位面善的少爷,说得这么清楚,一个五岁孩子,应当也不会骗人。

他回头看向崔晏,抓起案上的毛笔,在字纸上洋洋洒洒写下一副药方,说道:“去抓药吧。切记此药,人不可误食,否则精神紊乱,会变成傻子的!”

崔晏点点头,收起那药方,眼底决然:“我记住了。”

把药带回到温家后,温府里的大夫把核桃从头到脚包成了粽子,确定伤势不会再加重后,一行人才终于放下心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