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眉心深拧,像是忍痛,周妩了然不再询问,她心疼抬手,安抚一般拍了拍他的背脊,开口依旧温柔,“还是很疼是不是,没关系的,我们慢慢调养。”
说完,她犹豫了下,脸颊微微晕红,垂目小声再次邀请道,“那要不要……再抱抱,就像昨日那样。”
容与审视着她。
蜜语甜言脱口,却不见她多少真心。
可,何以至此呢?
是怕他会对沈牧痛下狠手,所以不惜用这种方法来假意安抚,等他回到青淮山,便是彻底甩掉了最棘手的大麻烦吗?
方才进门时,她率先关切询问的,不就是师父何时回青淮山的消息?
思及此,容与心口剧痛,仿佛五脏六腑都被困压石碓之下,任凭受尖端穿透。
尤其,想象她柔声细语面对过沈牧,想象她曾用同样的方法对其施以抚慰,容与咬牙切齿,难以自控,甚至嫉妒到杀意腾升。
他再也忍不住。
眼眸彻底暗下的同时,他猛地伸臂将周妩打横抱起,直奔向榻,重重将其覆压。
他从未对她这般粗鲁过,轻薄过,解衣抽带,用力扯拽,直至将她上杉衣襟完全扒开。
雪肤白皙,锁骨盈盈,堪堪欲坠的挂脖兜衣更刺激着他的神经。
容与眼目无法看清,可虚影摇晃,指尖触及,他依旧能想象出她受惊受惧的那副楚楚可怜模样。
经此,她应会彻底厌了他吧。
也好,就算是厌恶也好过从前对他的疏远冷漠,避之不及。
容与失控,根本停不下,他眸沉继续扯解,周妩轻颤着,轻轻按住他的手。
“容与哥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