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刻收手,像是烫到,匆忙想帮她把衣服穿好。
可因眼力不便,他动作起来难免笨拙,过程中更有几次无意碰到她,最后衣服没能穿上,反倒是他满头汗津,全身僵硬,一动不敢再动了。
“容与哥哥,我想帮你缓解目痛,也许这样真的有效,你尝试在心里只想着我好不好?我们试一试。”
他咬着牙,“谁跟你提的这个方法?傅荣初?”
他一直很尊重行医之人,如此直呼大名,好像是真的带恼了。
可他却是冤枉了别人,周妩轻声,凑他更近,“不是,是我自己想的,我愿意。”
“不行!”容与再次厉声。
他板着脸不再管那么多,误触到也好过此刻她光身晃在他面前,他直接伸手,强制性地为她合拢衣衫,紧接又将她上衣的衣襟纽结一颗一颗仔细系好。
然而,当他埋头系到第三颗时,他却忽的指甲顿住。
或者说,他忍不住了。
她身上那股荼芜香味不可忽略地在钻鼻,容与沉喘着气,喉结滚动,太阳穴更青筋隐现,再之后,他忽的伸手猛地抱住她。
周妩微愣,声娇,“容与哥哥……”
“抱着就好,抱一下。”他声音绷得很紧,仿佛正处自我厌恶之中,可他克制不住。
他在自燃,快燃透。
周妩于他,从来都是无解的蛊毒。
而他,疯狂痴瘾。
周妩体贴没有多问什么,她抬手回搂住他的肩膀,上身和他贴挨得很紧很紧。
两人都知道,这个拥抱是不一样的,感觉,力道,情绪,还有那微妙不可明言的轻轻蹭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