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控?花梨犹豫了片刻,收回手。
不自在别开脸,见他始终没有起身的意愿,她的耳朵不知不觉红了。
更糟糕的是,他似乎不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错,仍旧不紧不慢地说着。
“你不应该弄伤自己的。”
“想要对付一个人有很多种方法,伤敌八百,自损一千。”
“是最蠢的。”
三句话就挨了骂,花梨觉得不服,咬着牙低声说:“有用就行。”
因为生气,她的耳朵更红了,还会随着说话的气音微微动一下,傅知谙忍不住伸出拇指和食指,揪。
揪耳朵?揪她耳朵?他竟然揪她耳朵?她上学犯错被老师罚站罚抄过,可是从来没被揪过耳朵。
士可杀不可辱。花梨报复似地也去揪傅知谙的耳朵,可不知怎么的,手刚抬起来就被他抓住,按到墙上。
接到消息的韩序来到办公室,看见的便是傅知谙抓着花梨的手腕按在墙上,两人四目相对的这一幕。
旁边的何副官“啊”地一嗓子,那高音差点把人耳膜震破。
花梨懵了,对上韩序黑沉沉的目光,她赶紧扭头,从耳朵红到脖子,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,这辈子都不出来了。
背对众人的傅知谙心里道了句:来的真不是时候,然后放开花梨的手,转身一脸从容,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“教授你、你们、花梨”何副官震惊得话都不会说。
他一会儿指着“衣衫不整”的傅知谙,一会儿指指轮床上的花梨,大脑像是宕机了。
他怎么也不明白,这两人八竿子打不着,怎么凑到一起了呢?
当事人之一的花梨正要澄清,韩序却先开了口。
“何子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