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放了蜂蜜。”
蜂蜜?穿过来两个多月,花梨连糖都没见过几回,现在喝到一杯蜂蜜水,莫名有种奢侈的感觉。
心口的暴躁稍稍停歇,她把杯子还给韩序,低着头道歉。
“我不该殴打北堂队长。”
内心却有一道声音恶狠狠地说“他活该”,只是,当着第五异杀军的最高将领,这话难以说出口。
“你做得对。”
“对不,嗯?”花梨惊讶地抬头,韩序依然是一张严肃的冷脸,眼里却有些许欣赏之意。
“他判断失误,间接导致战友死亡,确实该打。”
“下次,用脚踢,比拳头省力,也更能造成伤害。”
哎?他在教她怎么打人更疼吗?不是,谁家将军教唆下属打架斗殴?花梨傻眼。
她的脸上满是直白的震惊,圆圆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像一只受到惊吓的猫咪。韩序转身去放杯子,嘴角露出一点没有绷住的笑意。
从见她第一面开始,他就知道她藏不住心思。
房间里出现一缕浅淡的香气,韩序收起逗人的心思,隔着病床,他看着花梨。
“是不是觉得很烦躁,像是有一百只猫爪一直挠着你的心?”
“这你都知道?”花梨更惊讶了,目露崇敬。
又想笑了。韩序咳了一下,稳住声音。
“可能是你的信息素平时无法释放,积攒太多,又受到刺激,爆发了”
说到这里,他停了下来,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。
易感期和潮热期,好像都无法形容她的状况。
他说得笃定,花梨犹疑地指着自己:“我是beta,也会有信息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