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不及思考她一个beta怎么能感知到信息素,她推开门,见到一屋子伤员。
床铺全满,连凳子都坐满,有人直接坐在地上打吊针,身边是血迹斑斑的纱布和破碎的衣衫。
看到进来的人是花梨,在场的医护和尖刀队的队员们不明所以,就见她目光逡巡了一圈,脸色隐约有些发白。
以为她在找他,一身伤痕,胸口缠绕着绷带的北堂则半靠在床头,努力张开干涸的嘴唇。
“我在这儿。”
沙哑的声音打断花梨混乱的思维,她迟钝地移动目光,然后慢慢走到北堂则的病床旁边。
刚要说这点伤死不了,他就听到花梨咬着牙问:“周岚呢?”
一瞬间,整个病房静得针落可闻。
“她人呢?”花梨定定地看着北堂则,后者唇瓣微张,俊美容颜布满沉重的痛色。
良久,他说:“没了。”
没了?什么叫做没了?
有那么一刻,花梨的大脑一片空白,好像只能听到声音,含义却根本分辨不出来。
“你,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死了的意思呗。”
身后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声音,花梨像个生锈的机器人,缓慢地扭头。
穿着紫色花瓣裙,戴着水晶项链,打扮精致的oga一脸不耐,贴满碎钻美甲的手挥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