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,羌宁很想给她证明。
那屠夫确实不是抛妻弃女,实在是不知道被埋到哪个犄角旮旯了,荒郊野外的,找都得找好一会儿呢。
“娘亲,不要生气,爹爹是去赚大钱了,他还会回家的。”天真的小女孩拽了拽自己母亲的衣袖,试图叫自己母亲平静下来,“娘亲,你一直都说爹爹去给若若借钱了,你告诉他们啊——爹爹不是没有理由的。”
妇人只捂着脸,泣不成声。
楼下人声鼎沸,楼上的羌宁突然感觉有些冷。
“外面是不是下雨了,宋骆,你去把医馆的门关上吧。”羌宁对掌柜的吩咐一句,而后起身往楼下的林冬阮身边走。
楼下很吵,羌宁默默无声地凑到林冬阮身边,帮她把掩面的白帘系高了些。
“阿宁?”林冬阮这才得空注意到她,“你怎么来了?不是说最近别来医馆吗。”
羌宁:“家里无人,待着没意思。”
羌宁想了想,又补充:“不是因为想你。”
“按着这个药方,每日煎煮……除此以外,吃食也得注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