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周子初来不及多说,抽出长剑,正欲抢身上前,却被赵奉安捏住手腕,他挣了几下,无法挣脱。
周子初和赵奉安自幼一起随着周将军习武,周子初虽然年长几岁,却一直不如赵奉安精进。
他有些恼羞成怒,低声怒吼:“奉安,你护着这个宋国余孽做什么?别忘记你的身份!”
赵奉安嘴角溢出一丝冷笑,他并未抬眸,眼角处渗着一抹微红,似是喃喃自语着低声说道:“我的身份?我就是一直太过记着自己的身份,才将她逼得走上这条路。”
听闻赵奉安阴冷语气,周子初这才注意到赵奉安的异样,只见他头发白了大半,眼神阴寒,哪里还有往日矜贵模样?
周子初不由心中一惊,低声提醒说道:“奉安,你清醒一点!你别忘了她是宋帝女儿,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,她本来就该死……啊!”
周子初的话被他自己的惨叫打断。
原来赵奉安戾气大盛,手上猛地用力,竟然活生生地捏断了周子初的腕骨!
“你错了。”赵奉安手上持续用着力,嗓子沙哑得厉害,“宛儿没做错任何事,她最大的错就是嫁给了我。”
周子初右手腕骨剧痛,惨叫声不断。
“你擅自带兵屠城,这笔账我会跟你算的。”赵奉安瞥了一眼周子初,随即推开惨叫的他,一步步朝着林景图过去。
林景图被赵兵用兵器抵着,动弹不得。
赵奉安过去直接掐住了林景图脖颈,一个字一个字逼问着:“昨日是你绑了宛儿?她怎会受了那么多伤?”
“宛儿怎么了?”林景图惊痛着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