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文芳慌张地说:“会不会跟在咱们后面?”
花芽说:“寝室里那么多人,她不方便跟踪咱们。”
周文芳挽着花芽的手,花芽感觉到她胳膊在抖,伸手拍了拍说:“别怕。”
周文芳说:“你说刘海兴会不会是——”
花芽板着小脸说:“咱们正常下课,下课后把这件事反应给部队。不管是我家八斤还是你家大嘴,对这方面很有经验,咱们不要自己先把自己吓到了。说不定我就是做的不好,不像是她家里的那种焖子。”
周文芳反驳说:“怎么可能,就算不一样,总归面条和粉丝也有想象的地方,加上蒜汁和芝麻酱,怎么会猜不到这是什么?除非、除非她根本就没见过真正的焖子,说的话不过就是说的话,只是为了维持‘大连人’的假象。”
花芽让周文芳不要想太多:“归根结底不要打草惊蛇,不知道刚才她有没有看出不对劲的地方,反正今天下去一定要伪装好,不能让她看出来。咱们是军人的家属,不能因为一个纸老虎就吓成这副德行,说出去给八斤和大嘴丢脸。你想给他们丢脸么?”
周文芳不想丢脸,她跟花芽爬到大卡车的驾驶室里待着。
这里是个密闭无人的空间,周文芳缓了一会儿,情绪稍微好一点了:“我不想丢脸,更不想有人在我身边搞破坏。”
花芽拍了拍胳膊上的红袖章说:“对!瞧不起谁呢?我也是有红袖章的人,咱们走着瞧!”
两个人重新雄赳赳地回到寝室里。
黄鹂刚洗了头发,对着窗户吹着风。见她们回来了,问:“你们没看到刘海兴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