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云走过去看,里面有山楂树、橘子树、梨树、橙子树等等,种类多,数量就是一样一棵,想必是换着花样给二妹弄果子吃。
这些树的树梢都被人特意休整过,显然是想让果树横向发展。
顺着矮墙再往前面,是一间细窄的木屋。木屋前后两个门,可以从前院通到后院。
花芽看到林云往木屋看,走过去跟她说:“你们跟我来。八斤在这里给我盘了个土炕,外头还有个土灶。想要烤苞米烤地瓜就在这里做。你们看这边还有独立的水龙头和厕所呢。我现在可想马上下大雪,能跟你俩一起在里面坐在大炕头上嗑瓜子唠嗑。”
林云跟着花芽走进去,周凯齐也看个新鲜跟了过去。
林云一进小木屋惊奇地说:“这跟咱们家格局好像!这个炕柜简直就是一模一样!”
花芽得意地抬起小下巴说:“不是好像,就是照着咱家炕柜的样式打的一个新的。你记得不,原来咱们仨姐妹睡在这头,林回自己睡在炕柜那头。小弟经常会因为天太黑,偷偷摸摸跑到咱们这边来睡。咱们睡的踏实,他早上听到大公鸡打鸣,就会偷偷再跑到炕柜那头睡去。”
周凯齐仿佛穿越空间来到林云生长的地方,他仔细欣赏着木屋里的一切。这种感觉实在是奇妙。
林云坐在炕沿上,抚摸着大炕。
她转头看向炕柜,跟周凯齐说:“以前炕柜上六个抽屉都各有主的。我的在这边,里面放着我的个人物品。”
周凯齐走过来,他在北京城里长大,家里的炕很早就扒掉了。本身对炕柜没有多大印象,见林云很怀念这件家具,他好好的打量了一番。
林云跟周凯齐说:“二妹的在这边,里面不是攒的细铁丝、烂铁钉,就是舍不得扔的铅笔头。为了方便写字,还在铅笔头上面裹了层硬纸壳。啊,对,二妹的抽屉里还有玩的嘎拉哈。我们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就会借着窗外的夜色,在炕上玩嘎拉哈。谁要是没接住,就会被弹脑袋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