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芽隐约感觉王前进向萨丁医院求血不得,这件事情跟这位镇长有关系,忙说:“你快说啊。”
赵雨胳膊交叠拄在登记桌上,把声音压的低低的说:“家庆哥说原来的镇长有个独子,据说是三代单传。上回咱们部队在封岛前接收物资,他也在现场指挥。后来他跑到空仓库里跟一位女同志‘聊天’,偷懒不干活,结果正在那时候,吊装的吊车臂脱落,差点砸到下面工作的人堆里。”
周文芳寻思了一下说:“难不成咱们部队的机器把他给砸了?”
赵雨忿忿不平地说:“哪里是咱们要砸他的,是他看着机器要掉下来,死活不开仓库的门让其他人躲进去。他假装仓库上锁内部无人,想要自己和那位女同志一起躲在里面安全。可能老天爷看不下去了吧,他不是装着仓库里面没人么,咱们部队一位军官见状,奋不顾身地冲到机器下方,冲到操作舱,将吊臂甩向空仓库。整间仓库塌了一半,把里面的两个人都压在下面了。”
花芽和周文芳俩人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冷气。
赵雨继续说:“女同志的胳膊断了,别的没什么事。三代单传的独苗苗也受了点伤,不过不危及生命,小命还在。但是有传言说他伤在□□那边,以后失去生育能力了。他爹因此恨透了当兵的人,一改以前的态度,恨不得大禹岛沉没呢。”
周文芳理解不了,问赵雨说:“既然有问题为什么不直接沟通呢?说不定送到别的地方能医治好呢。”
花芽反而先明白过来,解释给周文芳说:“他哪里敢说,明明是他自己不顾其他人的性命安危装作不在。人算不如天算,反而是他遭殃了。”
周文芳后知后觉这一切,张大嘴看向花芽说:“该不会救人的那位军官是王梨花的丈夫,王前进吧?怪不得萨丁医院不给血袋,原来里面还有这么一件事。”
赵雨“嘘”了一声,她们直起腰,看到有人过来借书。花芽把借书登记后,对方拿着书离开。
她们仨再次趴在桌子上,脑瓜对着脑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