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听澜说:“需要的急,那就是情况不大好,给出的野山参就要有点年头的。要是不急,就把家里断了须须,或者切成片给您就行。”
陈政委指了指顾听澜说:“现在真是一点亏不吃了。我跟你说实话,是上面关键领导需要。说来也巧,别的地方更有年头的人参都不成,就只能吃鄂州的野山参,吃过两次硬生生地吊住了口气。怪就怪派人去太阳山和什么妃的山搜了几圈,愣是一颗没挖到。”
顾听澜说:“是二妃山。”
至于为什么再没人挖到野山参,顾听澜抿抿唇没说话。
陈政委说:“你有多少给我——”
顾听澜立刻说:“我回去给我妻子商量,这是她的东西。谁的东西谁说的算。”
“也是。”陈政委点点头说:“要快些,很急。”
顾听澜答应下来,起身正要跟他们告辞,阮旅又给他杯子里续了点水。
顾听澜:“”果然是好茶。
阮旅笑呵呵地跟顾听澜说:“老陈好久没回来,在北京跟你爸妈吃饭,你爸妈很挂念你们。说起花芽同志,都是很赞赏的。”
陈政委也说:“去年冬天人为破坏船只的事件还在调查之中,即便如此,我听到花芽同志奋不顾身爬上悬崖救了你们一整船的事迹,每每想起来,总是为她的勇敢赶到震撼啊。也不知她家里是怎么个环境,能教养出这么好的同志。”
阮旅了解过花芽的家庭状况,当着顾听澜的面简单跟陈政委说了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