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据甄洛提供的名单,各地分部,和科研会交好的其他道观弟子纷纷行动,很快把参与人员扭送到楚市。

闹出的动静太大,难免有人好奇。

庄晏早就吩咐下去,被打听的人直接坦言。

大家纷纷了然。

“我说呢,难怪云大老前辈一回归,就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。”

“他师父受了那么多委屈,他那么激动是正常的。更何况他只找了当事人报仇,并没有波及无辜。”

“说来惭愧,当时有许多人说他行事作风过于霸道,不分青红皂白,我还跟风批评了几句。现在想一想,我不是当事人,不能体会当事人的痛苦,也没有资格替当事人说原谅。”

“如果是我,绝对不可能忍这么多年的,我反倒佩服他们几位老前辈。”

“是啊,如果是我,我说不定会恨到报社,哪管你是无辜人还是有罪人,他们已经很克制自己了。”

“强者学会克制,是我们的幸福。这段时间那些说他们想要将行业变成他们一言堂的人在哪里?怕不是也参与了当年的事情。”

“就是,肯定是因为心虚了,所以污蔑人家清水观。现在看看,其实他们一直很低调,强大又低调,是我们学习的榜样。”

云大在外边走了一圈,发现许多人已经自动脑补当年的种种。而他去年一怒之下和小可爱灭了鹤鸣观的事情,也被披上替天行道的外衣。

总之,现在出门,遇到的人都夸他恭维他,和之前看似敬畏他又提防他判若两人。

“这就是师父想要的效果吗?”

云大撇撇嘴,“那我一辈子都赶不上师父。”

他只想通通快快的出气,可师父却会考虑到下一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