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然收了怒意,抬手,房门自动打开,这是允许进入的信号。

一个中年男人快步走进来,低着头,有些忐忑。

晁然有不好的预感。

“没人出事?”

中年男人咬牙,“对,也不知怎么回事,分明写下愿望将自己献给您的人还有好几个,可好几天过去,他们都没出事。”

晁然拧着眉头。

这段时间的东躲xz让他更加谨慎多疑。

“被发现了?”

中年男人毫不犹豫的说:“绝不可能,不管那些人怎么查,都没有问题,就是自己倒霉摔河里、磕破头。”

生怕被追责,中年男人道,“也许是后来那几人运气太好了,想让他们因为倒霉出事,还需要时间。”

晁然还是认可这个观点的。

好比秦乐乐,堪称运气爆棚,无论怎么设下陷阱,计划如何周全,对方总能死里逃生。

这不公平,老天爷为何那般厚爱她?

“那就再等等。”

晁然仔细回忆,“墨水和红布是不是要用完了?”

“好像是,我再去添点。”

中年男人拿了红布墨水出门。

他走后,晁然下了床,开了几瓶墨水,又割开手指,各滴了几滴血。

滴血后,他胳膊上的斑点更多了,脸也透露出一种不正常的青白。和当初的庄武很像,可看着比庄武健康许多。

“若不是秦乐乐,我根本不至于伤害自己。”

这种伤害是一种投资,滴血会让力量消退一些。可一旦让那些人信仰自己,最后他获得力量远超过这些投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