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脑子里关于昨晚的?画面只停留在她把江瑶看成两个头那个片段,余后就是一大段空白?。
江悯行慢声反问:“你喝酒会耍什么酒疯?”
江鱼鱼回忆着邬歌说?的?话,“邬姐说?我一喝醉就特别?喜欢抱着她撒娇,还说?我说?话就跟小孩子讨要?糖果一样会特别?娇滴滴那种……”
话落,江鱼鱼不太确定,她想到自己要?是这么对江悯行,顿时头大如牛起来,她一脸纠结,问:“江老师,我没这么对你吧?”
江悯行静静瞧她一会,说?:“没有。”
“吓死?我了。”江鱼鱼拍拍胸脯,她还没说?的?是,邬歌说?她一喝酒就跟没人要?的?小孩一样,追着人要?亲亲抱抱摸摸,她不敢想要?是昨晚醉酒对江悯行要?这些东西,她现在有多尴尬。
江悯行眸黑着,看她拍胸脯的?动作,道?:“起来洗个澡,一会跟我母亲他们一起早饭。”
江鱼鱼“哦”了声,掀开被子准备下床,垂下的?眸却发现自己胸上布条似得抹胸以?及身下窄窄一三角布料,她又猛地把被子盖住,咳了咳,看江悯行,“江老师,您能先退避一下。”
江悯行绅士地进了阳台。
江鱼鱼进了浴室,脱掉身上布条似得比基尼,临进花洒前,她看了眼镜子,随即脚步一停,凑近洗手台的?镜子看了眼,前天她要?江悯行种的?草莓还没消下去,反倒好似更?深了,“奇怪,难道?是前天江悯行太用力了。”
她是个雏,对种草莓的?认知仅限在怎么种上面,至于草莓是一天天变浅,还是两天两天地变浅,她没任何概念,不太懂也没太在意。
江鱼鱼洗漱好,裹着睡袍出了浴室,江悯行不在房间了,她看着床尾放着的?几?个礼盒,从里面挑了件喜欢的?连衣裙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