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悯行喊她走时, 江鱼鱼正把额头?抵着墙, 一下一下磕着, 崩溃反思自己刚才演戏太过投入和放肆,又是咬唇又是吸他的舌头?……下次再有“吻戏”, 她一定会很?收敛很?收敛。
因为反思的过于认真,她耳朵听见了江悯行的话,思绪没跟上,她仍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不为所动。
江悯行垂眸,看着她低着脑袋额头?抵着墙壁露在他面前?的一截雪白脖颈,那截脖颈随着她的低头?撞墙又抬起,不断在江悯行视线里起伏,他抬了手?,本能要去捏那截诱/人纤细的雪白脖颈,却在就要触到的瞬间,改为探向江鱼鱼的额前?。
“咦——”
江鱼鱼额头?磕着墙壁,磕着磕着,突然额头?磕到了一处温热的柔软,她纳闷着抬头?,想着难道是她反思的太过认真,把脑袋磕成?脑震荡了,不然墙壁怎么会变软。
她把头?抬了起来,就见一只掌纹都十分规整的宽厚大手?贴在了墙壁上
是江悯行的手?。
“……”
江鱼鱼慢吞吞扭头?,对上江悯行漆黑平静的眸。
江悯行薄唇轻启:“走了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江鱼鱼急于想逃离这处让她罪恶感满满的包厢,闻言,脚步立即往外挪,刚走了一步,她注意到什么,又把迈出去的一步撤了回来,扭头?努力冲江悯行挤出一抹笑,后知后觉地尊师重道起来,“江老师,您先请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