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大势去矣。
曹操笑了起来,直笑得愈发大声。
“未想文若早料孤之所患矣,”笑罢,他叹道,“孤自起兵以来,幸有文若相助。”
“然荆州、关中不可不防,”郭嘉言辞犀利的继续说道,“江东孙策新死,孙权虽小儿辈亦非庸才,扬州大乱,不知明公有何安排?”
曹操思忖道:“我有一同乡,名曰刘馥,昔年曾避乱于扬州,其人智勇双全,精达事机,若为刺史,可定扬州。”
“至于关中与荆州……”曹操话语一顿,面色沉凝似是踟蹰,他转而问道,“清恒如今在浚仪治渠?”
郭嘉嘴角笑意一淡,跟随多年,他最是知晓曹操心意,甚至曹操如今的设想他也想过数次,只是……
“此事……还望明公再思之。”
他最终这般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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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哎哎,往那边去点,北边得加筑!”
“泥得干些……”
“早点干完我们中午加餐!”
河道中,军士正挽着裤腿埋头挖泥巴,空气中都皆是泥土与河水的腥气,所以那站在岸边指手画脚的人就显得格外显眼了起来。
毕竟唯有他一人未曾下水,且那容色实在叫人难以忽视。
“哎呀枣兄你行不行呀!要不我来帮帮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