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清醒的将领喊道。

此人再是勇猛,但他的弱点也是一目了然,他护在后方的那些流民就是他最大的弱点,即使他们都听从指令,但他们并未受过正规的训练,连件像样点的装备都没有。

“吾辈岂惧尔等鼠辈!”

其中一个汉子双目瞪如铜铃,面色涨红的抱着一个军士的腰撞在了地上,从嘴中吐出一颗带血的牙,朝着敌人轻蔑的笑了起来。

他身后的人顿时士气一振,在血腥的刺激下咬着牙捡起地上散落的武器,红着眼将生死置之度外。

迎战的将领远远看到这个笑容便是眉头一皱,只是不待他多想那把银枪已经如风一把扫到了面前,他狼狈的滚落下马才堪堪逃过了这一下。

那骑白马者高高坐在马上,持着银枪居高临下看着他,分明身上面上都脏污不堪,但他却莫名心下觉得自己才是那猎物,对方才是那猎手。

“岂不闻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!”

那人说道,声音出奇的年轻,话落那把银枪再次落下,没有半点犹豫。

……燕赵?他们是从河北来的?

那将领心中最后浮现的想法是这样,随后一切归于平静。

“放箭!放箭!”

眼见着领头之人都被斩落,后头的人一时之间也失了方寸,也顾不得前方还有自己的军士,慌忙的欲令后头几个弓弩手射杀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