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登叔父昔在吴郡,为孙策驱逐,家属妻儿被俘,叔父单骑走冀州,至今未有消息。”

私怨啊……

从某些方面来说,似乎确实是一个有力的保障。

“有幸得见元龙破敌之姿,幸甚矣。”

他笑道。

陈登抚掌大笑,“可为一鼓吏也!”

两人简单相谈几句后便各自整顿兵马,收编俘虏船只。

荀安从后舱跑了过来,迟疑了一会有些纠结的开口道:“将军,那个,鱼醒矣!”

荀晏和她大眼瞪小眼,他一时半会真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。

[鱼啊!你的大鱼啊!]清之憋着笑说道。

……且慢!谁教的你这种奇奇怪怪的黑话啊!没有这种奇怪的话吧!

清之:[你。]

荀晏气呼呼磨了磨牙,自顾自跑去看他的鱼。

后舱内,这年轻公子哥还挺有脾气,犟着一句话也不肯说,一张称得上俊美的脸拽得和二五八万似的。

荀晏一入门就看到了他脑门上那显眼的包,那人也看到了他,显然是想起了昏迷前看到的噩梦景象,眼皮都不由抽搐了几下。

看上去格外可怜。

他和缓了语气喊道:“小郎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