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道。
————
长安狱大概是整个长安城中百姓最不愿来的地方,靠近的两条街上寂静无人,百姓皆躲在家中,不敢外出,以免冲撞了那些不讲道理的士族官吏。
地面上鲜血淋漓,不知是那些无辜百姓的血,还是那些无意间得罪了董太师,或者其亲信的大臣贵人的血。
董卓归来后,长安城中的暴行较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玄衣的郎君踏过泛着血色的地面,姣好的面容上却缠着纱布,叫人不免有些遗憾。
“来者何人?”
狱前守卫毫不留情的喝道。
“在下钟晏,来此探望友人。”
玄衣郎君停下了脚步,淡淡说道。
守卫正欲再言,却见里头有一狱吏匆忙跑出来,叫停了他的问话。
“来者可是尚书郎从弟,钟清之?”
那狱吏喘着气问道。
“正是。”
那狱吏扬起了有些谄媚的笑意,给那守卫使了个眼色,随后热情的将这位尚书郎从弟迎了进来。
“尚书郎已与我知会过了,唉,荀侍郎也不知怎么的,竟被卷
入了这档子事情里,虽说我等小卒敬佩其为人,但这等大事,还是得慎重一些,不过郎君既有尚书郎担保,自然算不得外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