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燕云见他许久都不回复,有点急了,又收紧了手臂,有点急切地开口:“我、我刚刚是骗你的,说好了就不准把我赶回去。不然、不然的话……”
“不然如何?”喻听泉道,“若是我不让你回去,你还有什么不然?”
秦燕云闭上了嘴,只是抱着他,没说话。
喻听泉的声音很轻,像是某种不明显的安抚:“好了,松开些,朕要喘不过气了。”
秦燕云闭着眼:“不松。”
喻听泉无奈:“朕不让你回去。”
秦燕云继续:“那你不喜欢我。”
喻听泉叹气:“谁说的?”
“你这是和谁学的,怎么这么会耍无赖?”喻听泉道,“朕留你在身边,便是喜欢你的意思,不然除了秦燕云,天下还有那么多个李燕云吴燕云张燕云的,都能呆在朕身边了?”
秦燕云被他数落一通,倒没有生气,靠在他身边,呼吸落在喻听泉的耳侧,热热的,有点儿痒。
也许是真的得到了喻听泉的安抚,也许是昨夜喝的三钱酿后劲儿太大了,秦燕云没有再嘟囔,而是很快抱着喻听泉睡着了。
喻听泉向来浅眠,身子不好,听着身后人的呼吸声,便知道他睡熟了。
他等了一会儿,才叹了口气,从被子里出来,很小心地跨过睡在外围的秦燕云,穿好了鞋。
刚刚的话虽说是安抚秦燕云的,但是,也确实提醒了他。
现在,燕国根基并不算很稳定,朝中大臣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换血,还需要很多新鲜血液的补充。
除去这些,那些还能为他所用的老大臣们,也要适当的加以安抚,只有如此,才能稳定军心。
此外种种,还有那些鸡零狗碎的事情,全部需要喻听泉一人处理,实属焦头烂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