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朝阳叹气,实在是忍不住了,便收起了风筝,随意的扔给流芳,提起裙摆噔噔蹬的跑上楼。

话虽这样说,但是到了楼上,秦朝阳还是放缓了脚步,不让秦燕云被自己吓着:“皇兄。”

秦燕云果真怔了一下,随即很快回神。

见来人是秦朝阳,秦燕云像是什么期待落空了,唇角轻轻地勾起一点儿,连笑容都显得带了点惆怅:“朝阳,怎么了?不玩风筝了么?”

秦朝阳憋不住气:“皇兄,这几日你在想什么啊?朝阳来了也不陪朝阳玩儿,是朝阳做错了什么吗!?”

秦燕云很快否定:“孤未曾这样。”

秦朝阳扁着嘴:“就是这样了!”

秦燕云只能失笑,动作放得舒缓了些,轻松的靠在栏杆上:“孤只是,在想一件事情。孤前些日子对父皇提出了与燕国打仗的提议,这几日正在等燕国皇帝的回信呢。”

秦朝阳愣愣的:“啊……可是,两国合盟……”

秦燕云只是笑,没说话。

两人僵持之间,流芳从远处噔噔蹬的跑上来,上气不接下气:“殿、殿下!那边儿消息来了!”

秦燕云立刻睁大眼,可顾及到皇妹还在神策,便只是眉尖微动,故作矜持道:“如何?”

流芳两只手撑在膝盖上,喘了一会儿,把气喘匀了,这才道:“殿下……!”

“别殿下殿下的了!”秦燕云性子急,朝他手上看去,“信呢?”

流芳:“啊!?”

流芳见他要发作,急忙补充:“殿下!没有信啊!”

秦燕云:“?”

他愣住了:“啊?信呢?”

流芳喘匀了口气:“那边、那边的暗卫传来信息,说燕国皇帝还没看到,就被他身边的大太监给烧了!”

秦燕云大惊失色: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