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算是闹矛盾吧,只是一点拧不过劲儿来的小别扭。

谢枯兰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来,严严实实的裹上喻听泉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裙子的身体,微微叹气。

然后,他就把人直接抱了起来。

谢枯兰怕惊扰到喻听泉的睡眠,动作都放得异常轻柔。

喻听泉好像被这个小小颠簸惊扰了,手轻轻地挣动了一下,像是想要从谢枯兰的怀抱之中挣脱开来。

可惜,他的手还没有付诸行动,就被谢枯兰手疾眼快的提前捉住,牢牢地握在掌心之中。

那只手沾染了喻听泉的体温,摸上去感觉微微灼热。

刚好能够中和掉谢枯兰手上冰凉的温度。

而喻听泉好像再一次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热源,显得有点开心,睁开眼睛,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:“好凉。”

谢枯兰存心要逗弄他:“那我把手拿开了?”

喻听泉闻言,忙把手握紧,殊不知,自己的手早就被谢枯兰握在手心里,成了已经捆扎好了的小小羔羊。

“……不许拿开。”喻听泉即使烧着,也要为自己的权益进行及时的抗争,“舒服。”

谢枯兰明白他略缩成几个词语的意思,唇角微微上翘,露出一个很浅淡的笑:“小泉,按照惯例,请求别人帮自己做事的时候,要说些什么呢?”

他的语气带着诱哄,若是忽略他和喻听泉此刻的身份和境遇,完全就像是纠正自己养着的小孩的老师,轻声细语的、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提醒着他们,记得要有礼貌。

喻听泉少成一团浆糊的脑子勉强想了想,总算在早就缠绕成一团的思绪和记忆之中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,带着一点不确定的语气,轻声问道:“求求你了……daddy?”

语句正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