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权没权,要名没名。
一个身体还是残缺着的,甚至无法通过攫取cake来缓解自身的需求。
……他还过度攫取?
笑话。
在场的人眼观鼻鼻观心,都知道彼此就是说着玩玩。
也就是为了留给如日中天的谢家的二少爷一个面子。
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呀。
虽然谢枯兰不受宠爱,但是万一哪天谢昶心血来潮了,想扶持谢枯兰了,那他们可不得要墙倒众人推,被压死了?
果然,谢枯兰的回答是:“没有。”
他的目光很冰冷,是恍若毫无情感的黑,一点情绪的波动也没有,让人不敢轻易靠近:“我和我的同伴才刚来。”
工作人员经过他的提醒,像是才想起来,谢枯兰身边的cake。
他长得很精致漂亮,那条裙子稍显不合身,但是好在颜值足够撑得起来,配上那张清纯温婉的脸,反倒染上了一丝原先不属于他的妖艳感。
“我们现在可以离开了吗?”谢枯兰问。
工作人员被他提醒,才如梦方醒,点点头:“您请便您请便。”
他像是刻意做出这般阿谀奉承的姿态,在谢枯兰面前,呵斥那个把他们叫来的cake:“你在这里看什么看!还不快给我滚回去!等会要是被主管看到了你冲扰贵客,那还有你好受!”
喻听泉心下不忍,刚想出言为那只cake辩解一二的,又被谢枯兰打断:“小泉。”
他看着喻听泉的眼睛,那双总是毫无情绪波动的眸子里正全心全意的映照着他。
仿佛没有任何别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