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让人很想就这样凑上去,将自己的齿痕印在他的嘴唇上。

像是烙上独属于自己的印记。

属于谢枯兰的声线很冷,很淡,又带着点上位者的居高临下:“冷吗?”

喻听泉闭着眼,长而密的睫毛浅浅遮住一部分神色,显得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。

冷啊。

当然冷。

帝都的夜晚温差很大,再加上这又是地下室的缘故,一阵风吹过来,仿佛都能够把那床薄薄的窄小被子给吹成冰块。

何尝不冷呢?

喻听泉知道,在谢枯兰面前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,真是很不明智的一种行为。

他被迫张开唇瓣,细弱的嗓音从唇齿间溢出,更像是濒死者的挣扎:“……我冷。”

谢枯兰显然对于这个回答很是满意。

他落在喻听泉唇瓣的力道轻了点,像是给了一点儿喘息空间,供喻听泉能够细细的品味:“那你想好了吗?怎么取悦我?”

他环抱着喻听泉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摸出了一枚打火机,随着咔哒一声,火苗簌地窜了出来,照亮了一小片天地。

……也同样照亮了喻听泉的眼睛,和谢枯兰半隐没在黑暗中的侧脸。

他看上去比一开始他们在拍卖场遇见的时候要精神的多。

仿佛进入了这间装潢的很复古的别墅之后,谢枯兰就彻底脱下了脸上那副终年不变的委曲求全、乖张阴郁的面具,展露出他始终藏在面具后面的、那张带着讥讽意味的盈盈笑脸。

喻听泉的思绪漫无目的的漂浪了一会儿,越想越觉得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