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听泉说完, 才察觉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, 立刻噤声, 眨了眨眼睛,看着宋清竹。

他非常非常希望自己刚刚什么都没说——

也很想让宋清竹说:他什么也没听见。

可宋清竹听力太好了。

他垂眸,目光落在喻听泉脸上,强行对视着那双糖色的湿润眼睛:“你想戴吗?嗯?”

喻听泉咽了口口水——他可不是这个意思啊!

但、但是……宋清竹好像不是能够承受他说“不”的样子哎。

他忍辱负重,像是英勇就义一般:“想。”

宋清竹没说话,伸手去探那只小项圈。

指尖和皮革都比肌肤的温度要稍稍凉一些,紧贴上最脆弱娇嫩的脖颈时,喻听泉闭着眼睛,身体轻轻颤栗了一下。

宋清竹的指尖不经意间擦过他的脖颈,担心自己弄疼了他,轻声问:“紧了吗?”

“……不紧。”喻听泉垂着睫,簌簌轻颤,像是一只柔弱部位被拿捏住的小羊羔,“我、我就是感觉……凉。”

宋清竹调整了一下项圈的松紧和位置,询问道:“现在呢?”

皮革和铁饰渲染上喻听泉身体的温度,变得服帖起来。

喻听泉摇摇头,睁开眼,抬头看宋清竹。

也许是刚刚亲得太久,导致他有些缺氧,有也许是刚刚指尖蹭过脖颈的时候,带来一阵战栗的痒意。

喻听泉感觉脸很热。

事实上也是这样,不仅是热,绯红色泽缓慢的攀上耳尖,再到脸颊。

到最后的时候,连眼尾都染上粉色,衬着那双蒙着淋漓水雾的眼,就显得很乖,又很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