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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的喻听泉,已经跟着宋清竹离开了刚刚那个让他寸步难行的地方。

宋清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,又像是什么都知道,面色淡淡的,很平常。

一路上,喻听泉偷偷瞄了他好久,观察了好一会儿,也没发现任何的异常现象。

——好像……,宋清竹根本不在意他是从哪儿来的。

自然也不会在意刚刚那个醉汉说的什么。

但是……他刚刚帮自己解围了啊。

不可能什么都不想问吧。

喻听泉不相信的。

像宋清竹这样年纪轻轻就能够领导一整个贫民区,并能够把它治理的井井有条的人,喻听泉不相信他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查询到。

就像当初他贸然地闯进宋清竹订的的房间,然后贸然的和他产生了关系。

之后,就因为他一句随意的像是玩笑的话,就把他带回了家。

然而,这么多疑点,宋清竹一点也没感觉到吗?

喻听泉觉得不太可能的。

……现在更是。

他有些犹豫,不知道要不要率先说话,考虑怎么说才能把自己干干净净的摘出来,不让宋清竹怀疑。

但是宋清竹没说话,只是牵着他的手,往就餐区走去。

喻听泉感觉胸膛里那颗机械做的心脏里可能被植入了一个小猴子,上蹿下跳的,难受得像抓心挠肝一般。

可惜……他不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