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难忍受,可是余韵悠长。

——那是路建刚刚用鞭子打出来的。

路回舟安静的站在原地,一声不吭。

发出声音比沉默更可怕,表达出自己的痛楚只能换来更多的痛楚。

——这是路回舟用一整个青春期换来的真理法则。

路回舟听见路建吩咐佣人,说不许给他送水和食物,也不许任何人来看望他。

她不知道自己多久才能出去,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出去了。

更不知道喻听泉的反应是怎么样的,他会不会不习惯自己不在的日子。

他的信息素,临时标记,还有整个人都是属于喻听泉的。

……

四周都安静到几乎空茫的地步。

路回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,痛楚好像在加剧。

他垂着头,指尖在外套的布料上轻轻摩挲。

路回舟很认真地写字。

喻——听、泉。

喜欢一个人的时候,连他的名字都那么美观,那么动听。

就像念出他的名字时,声音都不经意间放得很轻柔,像是生怕声音大了一点就会惊扰对方的存在。

路回舟安静的摹写他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