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尔斯没说什么,迈步往外走去。与格林恩擦肩而过的时候,轻声道:“长官,别伤害他。”

“那是我最不愿意做的事。”

格林恩这样回答道。

等到莫尔斯离开之后,格林恩才抱着醉酒的陆怀玉上楼,给他清洗,换上舒适的睡衣,轻轻安置在床上,盖上被子。

陆怀玉全程都很配合,安静乖巧。

鹅黄色暖暖融意的被窝里,是雄主安安静静如玉一般的睡颜。旁边橙色的台灯光芒打在一边的侧脸上,可以看清楚鼻尖上一点点细细的绒毛。

看着这样的雄主,格林恩觉得,那种熟悉的莫名的感觉又来了。

心底深处仿佛一直埋藏着一座火山,日夜燃烧不止,却被强行的压抑下来。

这种感觉常常煎熬着他,让他有的时候会很想变出小山那么大的原型,把雄主藏在自己的骨翅之下,牢牢锁住,让他再也不见天日,让他再也不能见到其他任何虫。

只能待在自己身边,只能对自己笑。

这样奇特的幻想让他觉得烦躁,却又会觉得异常的满足。

就这么安静的待在雄主身边,让他内心的火山得以暂时休止下来,内心感到平和宁静。但转念想起开了很久的这次会议,心里又变得沉甸甸的。

格林恩坐在床边看了陆怀玉很久之后,起身来到阳台上,开始对着夜空一根接一根的抽烟。

一直到天色微微明亮起来,他这才回到房间里,洗去自己一身的烟味,在雄主身边躺了下去。

翌日醒来,陆怀玉还没睁开眼,便从喉咙里发出一点点痛苦的声音,抬起手按在额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