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疑问,这个看上去温柔万分、坐在角落的男人,才是今天这场庆功宴真正的主角。

温否毫无所觉似的,自顾自地敲了几个字回复过去。

然后,他微动,将手机给翻了过去,露出一个更深的笑:“大家好好玩。”

这一声令下,众人立刻就将目光给收了回去,三三两两地靠在一块继续兴奋狂欢,哪怕还存着些许疑虑,也不敢再多问些什么;只有一个戴着墨镜、特立独行的男人似乎并不怕温否,大咧咧地端着一杯酒凑了过来,揽住了他的肩膀。

墨镜男吹了声口哨:“温哥,你今天状态不对啊,怎么一点酒都没喝?”

“来一口?”

温否脸上笑意未散:“不了,等会还有事。”

墨镜男有些稀奇,几乎立刻就张大了嘴,“啧”了一声,墨镜也顺着鼻梁略微滑了一些下去,里头那双含着戏谑意味的眸牢牢定在温否身上,意有所指:

“哥,你这就不厚道了吧。”

温否笑而不语。

他仍由墨镜男好奇地从他的手下将手机给抽了过去,试了好几次密码都没解锁,只能看到锁屏上一条条微信弹出来,间或夹着几个“小鱼”、“上钩”、“女生”、“高中”这类的词,构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。

墨镜男直接咬住下唇,更加好奇了,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大了些:“我还以为是场子里的人,没想到居然是哥你找的高中生?怎么样?嫩不嫩?”

他的眼里带着暗示,下意识地用下|身挺了一下。

这几句话问的实在是不干不净的。

在他们的场子里,这种暗示基本上就意味着“借我也搞搞”,毕竟他们这帮二世祖家里的财产几辈子都花不完,除了那些底线不能动之外,别的灰色地带是统统都沾些,抽烟打牌喝酒玩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