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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枝与狗 鹊桥西 784 字 2023-08-27

第一,她该在得知庄廉不在府中时,即刻打消谈交易的念头,随意找个由头应付云停的。

云停的气量和针眼一样大,惹不得。

第二,她该在庄廉提及家主夫人与烟霞时,及时反客为主,在那时将话题转到家主夫人身上,这样才能套出些信息。

可惜她光想着嘴巴要严了,反应慢,到离开阁楼时才反应过来,离得那么远,却依旧被云停听去了,落得个在他近前服侍的境地。

唐娴悔得整夜睡不着。

她痛定思痛,在心底提醒自己,下回暗讽云停,或是要打探消息,一定要离他很远很远,绝不能再被那小肚鸡肠的人听去了。

完了又叹,要在这座宅子里打听消息实在太难。

侍卫冷漠不搭理人,唯一的主人是个混账东西,庄廉态度是和善,但是警惕心相当高,送她回来的路上告诫过她一次:“上一个试图套话打听我家家主夫人的,连尸骨都未留下。”

唐娴睡不安稳,侧耳细听,耳畔只有深夜独有的远处虫鸣,除此之外,万籁俱寂。

她摸黑起来,未点灯,左右那点儿光线她也看不见东西。

唐娴凭着记忆在黑暗中摸索到房门口,再次确认门窗都锁得严实,心才踏实下来。

不幸的是回榻上时膝盖在床沿撞了一下。

唐娴忍痛揉着膝盖,迷迷糊糊中,想着若是能接触到个姑娘就好了,姑娘家心软,便是打听不到什么事情,也能让她安心些。

这一夜便是在这样的愁思中度过的。

隔日,天降小雨,侍卫给唐娴备了伞,她不情不愿地去了阁楼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