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洋琪抬起护目镜感叹道,“刚从煤矿里出来吗?隼人。”

“唔!老,老姐——”被打了个猝不及防的狱寺隼人一手捂住了胃,一手抓着将千夏的胳膊缓缓滑下。

对狱寺隼人来说,这种程度的挑战还是太超过了。

将千夏顺手捞起瘫软下去的同居人,将他交给了碧洋琪,“隼人这样下去敌人只要拿起一个碧洋琪的照片就能打败他了吧。

里包恩宽慰道:“这种程度的条件反射还得慢慢来,总有一天他会适应的。”

五条悟更是在听了将千夏的解释,了解了狱寺隼人突发恶疾的原因后直接暴言:“把他关进贴满姐姐照片的房间里就能好吧?”

沢田纲吉拿着沢田奈奈递来的手帕说道:“五条君,你比里包恩还要魔鬼。”不管是挥动旗子的时候,还是刚才的提议,都是魔鬼级别。

五条悟嘲讽地笑道:“因为我和你们不一样,对你们来说这只是一场训练,对我来说这可是打压的好时机。”

他的用词令沢田纲吉擦着脸的手顿了一下,他屈起手指让手帕塌下去一截,棕色的双眸紧盯着五条悟的笑脸,“五条君是什么意思?”

“听不懂吗?希望沢田君一直保持这样的迟钝哦。”五条悟说着看向正坐在雪地上用玩偶头套逗一平和蓝波玩的将千夏,“你们现在太弱了,他还是适合在我这边。”

手帕遮挡下的嘴角不悦地拉平,沢田纲吉难得语气带着冷意地说道:“五条君,千夏想要在哪里是他自己的事,不管是你还是我,都不能左右他的想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