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脏。”
陆听瑜眉头皱了皱,长容呼吸停滞等着她的反应,下一瞬她只熟稔地贴上掌心然后缩在他身边。
“殿下,我就知道你还记得我。”长容不愿相信这是听瑜在自己离开后同别人培养出来的习性,他固执的认为殿下只有自己一人。
开始被他一力尘封压制的心思迅速滋生蔓延不可控制,眼中满是浓郁的极端偏执。“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,听瑜你也一辈子别想离开我。”
“死也不行,我做了恶鬼也要日日夜夜跟着你。”
长容俯身颔首吻在殿下的唇上,熟悉又陌生的感觉,他很久没这样看过殿下了。“听瑜。”
手从她后脖穿过,长容缓缓将她往自己怀里紧抱着。忙碌紧绷十几日的身体骤然放松,他只贪恋地吻着殿下的嘴唇。
开始有些生疏,但长容渐渐找回之前的感觉,尝试着让殿下愉悦。
听着她闷在口中的呻/吟声,长容低声恳求着殿下说出来,“别忍着。”
陆听瑜干脆迷迷蒙蒙地伸手圈揽着他的脖颈,任由他在自己脸上发了疯的亲吻,不时还叫两声他的名字刺激他。
被刺激狠的长容一直半刻不停的说着爱她,倾诉着埋没三年的爱意。比起以前更为粗粝的手指抚过脖颈带来的颤栗更为明显,在逗/弄着别处时引的陆听瑜不自觉搂紧长容。
“殿下,还记得我吗?还记得长容吗?”
“我说了,生了耳朵就是要听殿下说的话,生了口舌就是要替殿下做事。”长容痴迷地望着殿下。
陆听瑜除了偶尔没忍住的半声破碎的呻/吟外再没别的回话,仿佛长容刚开始听见的几声呓语是他错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