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近惟听完后脸色有些沉,瞳孔微动间眼神变得偏执危险。忽然他手有些收紧又松开,在念及自己情绪不稳定后又立马攥紧手掐着掌心清醒过来。

“现在结婚很早吗?”

“我们…这样…随便玩玩是什么意思?”顾近惟眉眼间不自觉染上阴郁,“你不想跟我有任何关系吗?”

陆听瑜现下才挥开顾近惟贴着自己脸颊的手,“我不觉得情侣之间非要结婚,更何况我也没答应跟你复合。”

越说越不觉得自己有错,甚至还点点头觉得这是为顾近惟好。“我们就这样随便玩玩,正好免得你天天受我脾气。”

顾近惟最是明白陆听瑜的性子,“所以我该怎么做去证明。”

她向来喜欢戏耍玩弄别人,最好是将别人捉弄到生气才开心。顾近惟无法辨别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,只能提出建议主动被她戏耍。

娇纵惯的陆听瑜找法子想耍他玩,但没想到他一如往常的主动提出。她心下微动,在联想到这几日自己知道的事后不免会有些…触动。

忽然问了一句:“你知道我想捉弄你吧?”

“知道,我愿意被你捉弄。夏天去纹身,冬天骑车去买一盒你吃都不会吃的蛋糕,甚至偶尔被你冷落都可以。”顾近惟表情极为平淡,似乎并不把话中的内容放在心上。

陆听瑜很是记仇,微眯着眼睨他:“如果你要是愿意的话,怎么最开始还会生气。”

顾近惟这次沉默很久,用一种复杂的表情看向陆听瑜。“听瑜,我没有受虐倾向,会生气…很正常。”

陆听瑜闻言有些说不出话来,拿过面前没动过的茶盏喝了半口,正经地应下:“噢。”

“不吃了,送我回家。”说完后她拿起手机就起身准备离开,顾近惟干脆让人装了两盒桂花糕和龙须酥,看了眼她的背影后熟稔地让人加了一份米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