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看的时候,一直代入的都是上面那一个,怎么会……
明昕绞尽脑汁,却想不出个所以然,最终只能归结于那杯酒。
“草!”明昕骂了一句,眼底透出狠厉来,“被我抓到是谁,我绝对会让他后悔惹我!”
殷雪镜抬起眼,浓黑色的眼中,同时现出与他一般的阴冷之意。
注意到殷雪镜的神情,明昕也只是冷冷道:“等我抓到给我下药的人,我会告诉你的,到时候……你想怎么出气,就怎么出气。”
说话间,明昕却没有意识到,他已经在无意识间已经选择了相信殷雪镜的话,毕竟就殷雪镜这种,被他强迫了也一声不敢吭的样子,骗他?那也得殷雪镜有那个胆子。
在这种念头的作用之下,他的语气也变得比之前温和上许多了,只他对殷雪镜的说法,还剩下点疑虑。
“你就没有梦遗过吗?”
“梦遗?”看殷雪镜的样子,这个词,似乎也接触到了他的知识盲区。
“草。”明昕终于忍不住了,怎么会有人连梦遗都没有?
他近乎是绝望地问出最后一个问题:“你难道就一点生理知识都没有吗?”
出乎他意料的是,殷雪镜在生理知识上的了解,可以称得上是精通。
可这样的精通,却仅限于人类生殖系统的各大器官及其作用,精细胞与卵子如何结合,最终形成孩子。
殷雪镜张口就是一大串明昕无法理解的专业术语,说得明昕脑袋嗡嗡叫,直叫:“你说这些有什么用?你不也还是连梦遗都不知道是什么!”
“怎么会没用?”殷雪镜却是淡淡道:“这些都是课本上的知识,高考会考。“
明昕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