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苓的脸色的飞快苍白了下来。
这种温差,这种压迫力……难道……郁瑾叔叔已经醒过来了?
可是他是怎么跟到公司的?还被他听到了这种话……不是说他刚醒过来的时候是思维混沌、不自觉就会吸收身边人生气的吗?怎么看起来……明昕一点事也没有?
白苓立刻缩回手,对着明昕状似恼火的指责道:“你在说什么?给郁瑾叔叔冲喜是你的褔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喉口的紧迫感便一瞬间达到了最大。
他眼前一阵发黑,竟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。
明昕被气得都不想喜欢白苓了,他是不是想说冲喜是自己的福气呀?虽然之后他有了好多钱,还住上了大房子,但是突然被抓走,被扔到死气沉沉的地方,被迫和一个面色发青、不知死活的人共处一室,他也是很害怕的好吗,差点以为自己也要死了。
他擦掉眼角的泪水,对白苓愤愤道:“小苓你太过分了,我再也不和你说话了!”
别走……
脖颈环绕着收紧的一条线,白苓几乎看不到明昕的身影,只能用尽一切力气,以气音挽留明昕。
然而明昕什么也没能听见。
像小孩子闹脾气一样,明昕离开的时候,还打算大力地甩上门,但是摸到把手的时候,又担心吓到在工作的其他人,他可是总裁呢,要有责任心,于是扭动门把手,把门轻轻关上了。
白苓几乎以为自己他死了。
在听到关门声的那一瞬间,他几乎感受到了绝望。
可下一刻,喉间的压迫感却立刻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