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师父！”陈飞絮和陈妍一齐答应。

“不过，这人也是个麻烦，你能不能找人看着点她的行动，若是实在出格也不能继续放任。”杨柳询问陈飞絮。

“其实我已经私下接触了两位黎娟手下的设计师。”陈飞絮笑得有点贼。

“他们俩是黎娟招来的新人，来了半年了也只是干些打杂的活，不要说接触设计工作，他们是连开会都没有资格，本来也是心高气傲的大专生，又不是没有人挖他们，不过，黎娟不好惹，他们也不敢得罪她。”

“那他们还跟着黎娟走？”照杨柳的想法，自然该趁此机会留下来。

陈飞絮道：“黎娟很有想法，她每年都会提前去各大院校定那些优秀毕业学生，用红叶的名义把人哄住，然后又以半个师傅的身份自居，这些人不敢不跟她走。”

杨柳的手在杯子边缘轻轻划动，若有所思道：“黎娟是想把有点能力的设计师都网罗在手里，如今又自己弄制衣厂，这人有很大的野心！”

突然，她又想起一人：“你找人了解涂艳没有？你们比完赛后必然名声鹊起，涂艳是个心胸狭隘的人，只怕要发飙。”

若说陈飞絮最恨的人是谁？那非涂艳莫属。

快七年的时间，杨柳把陈飞絮关在这院子里学习，杨柳也低调，几乎是无声无息，导致意气风发的涂艳都快忘了这两人。

“涂艳那里不需要人去盯着，她高调得很，看报纸就能知道她的情况。对了，现在严凤和她合作，严凤的服装都是由涂艳免费提供，而严凤也大力帮涂艳做宣传。”

杨柳嗤笑：“严凤这人眼光不长远，大概也走不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