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那时他还不是贵人,只是被关在囚笼中的奴隶。记得董主顾你当时喊他什么——巴达,便是这名字了!”
董一啸眼神锐利,当即不再开口劝婆婆离开。而是转身安抚好宝扇,与段长风齐齐出门,打探事情的究竟去了。
董一啸心中躁动不安,却不是因为慌乱。
而是仿佛从难以吐息的窒息中,撕破了一道狭小的口子。
董一啸隐隐有猜测,只要抓住这道口子,他便能摆脱此刻的困境。
事情的来龙去脉,果真没叫董一啸失望。
再回到董家时,董一啸面容舒展,脚步松快。
宝扇脚步匆匆,迎了上去,柔软的声音中带着关切:“爹爹!”
董一啸轻抚宝扇鬓发,转身叮嘱婆婆不必离开,速速备置膳食。
能继续在董家做活,婆婆自然是欢喜的,闻言忙起身准备去了。
看着女儿宝扇柔软的目光,董一啸朗声道:“你我父女一人,不必再整日惶恐不安了。”
宝扇不解,即使巴达同其他贵人起了冲突,但若是安宁郡主怒火不消散。他们怎么能算安稳。
想起打探到的事情,董一啸眉峰舒展,语气笃定:“安宁郡主连自己的荣宠都保不住了,还如何肆意行事?”
自从进了安宁郡主府上,巴达的本性逐渐显露出来,他时常仰仗着安宁郡主的权势,胡作非为,惹人非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