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季青实在太过古怪,她若是在清醒之时,难免要直面他,甚至要被他当作物件玩弄。
不如轻轻倒下,当作意识不清,在云凝峰的许多时日,宝扇听百味说过,白季青在俗世中,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子弟,看行为举止也是受过教养。
这般的人,会强取豪夺,肆意妄为,却不会在旁人昏迷之际,趁人之危。
白季青揽上那纤细的腰肢,心中感慨:这般细腰,果真如同他猜想的一般,滋味美妙。
白季青垂首,看着宝扇苍白如纸的面容,眼神晦暗幽深。最终还是将宝扇放回了床榻上,重新点燃了焦炭。
赤红的火光,映照着白季青的脸庞,他敛眉沉思,像是想到了什么新主意。
水牢中。
谢文英四肢被沉重的铁链束缚,劲腰之下,全部都浸泡在寒凉的潭水中。
水牢中的水,是和清风潭相通的,清澈寒冽,冷意深入骨髓。
谢文英后背的伤口,尚且未曾痊愈,此时被潭水一浸泡,细长的伤痕张开猩红的缝隙,丝丝血痕,流入潭水中。
生长于皇室中的白季青,极其擅长操纵人心。
一开始的计谋,不能过于完美,否则便会引人生出疑惑,认定谢文英是清白的,是有心人故意为之,才设下这般周全无瑕疵的计谋陷害。
白季青留下线索,将矛头指向谢文英。
最初之时,云凝峰众多弟子的反应,便是不相信,更不会信。